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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秋論武-11 終焉

這把劍，牽制孔禰，欲殺季孫氏，『季孫氏的命是我的，我不想靠你幫忙。』

三個人三種迥異的立場，導致戰局詭譎多變，但是優勢完全倒向了季孫氏。

孔禰的劍招越趨保守，他怕傷了顏鴛，顏鴛的武功，不足以威脅季孫氏。

季孫氏大刀揮舞，大破大立，全無限制，殺誰對他而言，沒有差別。

心有掛礙的孔禰已見多處負傷，而久戰的顏鴛，體力漸感不支了。

稍一分心，顏鴛被季孫氏所擒，季孫氏笑得猖狂：『自盡吧！孔禰。』

就在孔禰猶豫間，顏鴛衝著他一笑：『我是屬於我自己，不受拘束。』

笑得懾人心神，笑得淒絕哀傷，手中的劍，用力一刺，貫穿自身的同時。

衝破內力限制，劍同時刺傷了季孫氏，季孫氏忍痛，一掌震飛了顏鴛。

孔禰抓準了時機，劍花已在季孫氏喉間綻放，烙下永恆的印記。

『我要當王！』留下來不及實現的野心，季孫氏含恨離世。

孔禰扶起了重傷的顏鴛，緊急替她包紮止血，從懷裡拿出一白瓶，取出一粒藥丸。

韓愈欲阻止，已來不及。『少主！那可是僅有兩顆的回魂丹啊！』

孔禰充耳不聞，逕行撐開顏鴛的嘴，將回魂丹塞入，再行運氣為她療傷。

大戰方休，多處負傷的孔禰，又強行運氣予顏鴛，沉重的傷終於爆發。

孔禰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鮮血，顏鴛病懨懨的容顏，終於有了一絲血色。

『何苦為我做到這地步呢？』顏鴛撫去孔禰唇角的血跡，孔禰微笑：『活下去。』

『來人抓拿叛逆，為季孫氏大夫報仇。』盼望已久的援軍終於來到。

魯昭公帶著大批軍隊壓境，打得是為季孫氏報仇的名號，天道苑上下一陣錯愕。

孔禰扶起顏鴛，他明白了何為政治鬥爭？何謂天子的王道？『束手就擒。』

孔禰下了悲涼的命令，韓愈等門徒紛紛棄械，『將天道苑一行人押回宮候審。』

魯昭公堅定地下了軍令，那時，孔禰看清了，他所侍奉的國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