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提示
今天要繼續鋪陳。因為蘇芷清的房間離皇太子的房間更近一些,雖然不是直接相連,但畢竟可以從窗戶看到皇太子房間的剪影,沈婉柔不想讓蘇芷清可以如此爽,就假藉蘇芷清房間位置比較陰冷,而蘇芷清身體不好,容易受風寒,所以關心表妹而提出對調房間,這件事只有他們二人知道,蘇芷清答應了。而沈婉柔只知道秦若蘭今晚會有所動靜,卻不知道他會如何行事,沈婉柔打算待在房中,一邊看著皇太子寢室的方向,一邊等待蘇芷清出事的消息。
寫回到房門被打開,進去的人不是蘇芷清,只見進去的人一開門就聞到薰香味,覺得奇怪,還沒來的及點燈,就被一直在房中待著的男子拉到榻上,壓制,接著就是源源不斷的喘息聲,女子哀嚎著,恐懼著,昏倒了⋯
再繼續寫到,宴會即將收場,眾人紛紛回到寢室,這時秦若蘭才注意到蘇芷清不在場理所當然,怎麼她的沈婉柔也不在,她有些焦急,擔心沈婉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,於是朝著沈婉柔寢室方向走去,發現燈亮著,就叫了一聲婉柔隨即要開門進去,卻沒想到屋內的人竟是蘇芷清,秦若蘭神情有些驚恐,還沒來得及問,蘇芷清就先說到她與沈婉柔換了房間,秦若蘭頓時臉色慘白,但還是努力裝作神情自若,就走出房間了,待門關上,秦若蘭才焦急的去原本蘇芷清的房間,她不敢把門打開,心臟跳動很快,猶豫許久把門打開,屋內瀰漫著薰香,還有一絲無法形容的感覺,秦若蘭點了燈,看到床榻上癱軟無意識趴在床邊的沈婉柔,還有睡在一旁的霍雲卓,地上床上散亂的衣服,沈婉柔身上滿是傷痕,他剛剛肯定被折磨的很慘,秦若蘭強忍著淚水,趁四下無人,將沈婉柔帶回自己房中。憤怒、無助的情緒充斥著秦若蘭的腦袋,她把一切都怪罪於蘇芷清,都是蘇芷清害了她的女兒。
第一次回覆
夜宴正酣,堂中燈火輝煌,歌舞繞梁,賓客推盞換盞,歡聲笑語不絕。
雖然才與睿王賞完風景不久,蘇芷清又再次覺著宴會中的空氣悶的難受。
蘇芷清悄然離席,借口去外頭透氣。月光灑落回廊,湖面映著萬盞燈火,波光粼粼。
忽而,一道高大身影擋在眼前。男子衣著華貴,半張臉隱於銀色面具之下,目光深邃,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笑。
「蘇小姐,」他低沉開口,聲音磁性卻帶著一絲調侃,「巧得很,又見面了。要不要下一句棋?」
棋?
蘇芷清心中一動,覺著這位睿王殿下怎麼如此悠閒,竟會再次遇見,表面卻依舊淡然,唇角含笑:「殿下此言有趣。只怕今晚的棋局,早有人暗暗佈好。」
謝行澤(睿王)盯著她,眼神深沉如海。片刻後,唇角微挑:「原來蘇小姐,也不是任人擺弄的棋子。」
蘇芷清眼神一轉,不疾不徐:「殿下又何嘗不是?」
二人對望,心照不宣。
謝行澤輕笑一聲,側首看向湖畔:「不如隨本王賞夜景,如何?」
蘇芷清點頭。
兩人並肩而行,湖邊柳影婆娑,遠處笙歌隱約。謝行澤看著她,目光複雜:清冷的面容下,竟藏著這般機敏與從容。
「蘇小姐似乎心中有數,」他低聲道,「今夜……註定不平靜。」
蘇芷清垂眸,聲音淡淡,卻意味深長:「殿下不也這般認為?」
謝行澤眼神一凜,隨即失笑。她與他一樣,皆清楚這場華麗夜宴的背後,潛藏著暗流。
正因如此,當沈婉柔稍後「好心」來到她身邊,柔聲勸道:
「表妹,你的身子弱,房間在西北角,風寒重,不如與我換一換吧?我的房間離東廂近些,暖和許多。」
蘇芷清抬眼看她。沈婉柔神色溫婉,語氣體貼,但那眼底閃過的躊躇與急切,卻被她捕捉得一清二楚。
她心中冷笑:若非先與睿王言談,今夜的「局」她或許還會疑惑,但現在——她已然心知肚明。
「好。」蘇芷清微微一笑,竟爽快應下。語氣裡平淡無波,卻暗藏算計。
夜漸深,宴會將近尾聲。秦若蘭目光緊隨霍雲卓,見他酒意上湧,便將他暗中扶往原屬於蘇芷清的房間。室內早已燃起一縷淡香,那香氣若有若無,蘊著催情之效。
霍雲卓坐下,胸口起伏,目光迷離,終於沉陷於藥效之中。
不久,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——
踏入的不是蘇芷清,而是沈婉柔。
她只覺房內幽香氤氳,微微蹙眉,還未來得及點燈,便被霍雲卓一把扯住。猛然間被壓上榻,力氣之大,令她驚呼聲都被壓了下去。
「不——!」沈婉柔聲音顫抖,卻無人應答。
屋內回蕩著斷續的哀嚎與恐懼的掙扎,漸漸,聲音斷續至昏沉。
另一邊,宴會漸次散去,賓客各自歸房。
秦若蘭在人群裡掃視,卻不見蘇芷清與沈婉柔的身影,心中驟然一緊。她忙不迭往原先分配的房間去,推門一看——
燈火通明,榻邊坐著的人卻是蘇芷清。
秦若蘭心頭一震,臉色霎時發白。還未開口,蘇芷清已然先一步淡聲道:
「婉柔說我房間寒冷,身子弱,怕我受了風寒,便與我換了房間。」
語氣淡然,神色恬靜,眼底卻泛著一抹清冷光澤。
秦若蘭心頭一顫,唇角勉強勾起笑意,強作鎮定:「這樣啊……婉柔倒是體貼。」
她轉身離開,步伐急切。當房門闔上的瞬間,臉色徹底慘白。
她快步趕往原本蘇芷清的房間,猶豫許久,終於顫抖著推門而入。
薰香濃郁,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無法言說的氣息。
燈光點亮的一瞬間,她瞳孔驟縮——
榻上,沈婉柔衣衫凌亂,滿身傷痕,癱軟無力地靠在床邊,雙眸緊閉,神色慘白。
而霍雲卓沉沉昏睡,衣物散落一地,氣息粗重。
秦若蘭胸口劇烈起伏,雙眼充血,幾乎無法呼吸。她顫抖著將女兒披衣抱起,忍著淚水,踉蹌著回到自己房中。
憤怒、羞辱、無助——全都在一瞬間將她吞噬。
「都是她……」秦若蘭喃喃低語,聲音冷得滲人。
「都是蘇芷清……若不是她,婉柔怎會落到這般田地!」
這一夜,注定成為沈婉柔一生的噩夢。
而蘇芷清,靜靜坐在燈火下,目光冷淡,似已預見一切……
總結
之後就是沈家一個個倒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