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和整個社會想的不一樣就是「怪人」,那我從小就是那個怪人。我總是夾在各種文化與價值觀之間,不斷地問:「為什麼?」又「為何如此?」這些問題不只是對外在世界的挑戰,更是對自我認知的探索。我的好奇心,曾讓不少老師與教授感到頭痛,因為我不輕易接受既定的答案,也不願被框架所限制。
科技的世界尤其如此。我常問:這個系統為什麼要這樣設計?這個架構真的沒有其他可能性嗎?在別人習慣接受現成工具的時候,我有時選擇自己動手打造。例如,在程式運行時間過長時,我提出並研究 C++ 加上 Assembly Language,降低運行時間。在 SSO 還沒盛行時,我和同事用一段在80、90年代的論文內的文字,轉成實際上的功能。以及,在 Python 還沒有相關測試比較功能的時候,我用 Java 在Python 的 Library內自創了一套測試機制,解決了當時的技術瓶頸。這不只是技術上的突破,更是對「不可能」的挑戰。
我的職涯也充滿了「逆向操作」。在多數人認為職位轉換困難重重的情況下,我多次從開發者轉為專案管理者,又從專案管理者回到開發者。這樣的轉換不只是技能的調整,更是心態的重塑。我相信,只要有想法,就該去實現;只要有熱情,就該去嘗試。
然而,隨著經驗的累積,我開始思考更深層的問題:這個做法是對的嗎?有理論支持嗎?我要怎麼說服其他人?這些問題不再只是技術層面的挑戰,而是進入了溝通、說服與策略的領域。我開始理解,有些創新不只是自己做得出來,更要能讓人理解、接受、甚至願意一起推動。
這樣的思維轉變,讓我不再只是那個「怪人」,而是成為一個能夠在不同領域之間穿梭、連結、創造的人。我不再害怕與眾不同,反而開始珍惜這份獨特。因為正是這份不一樣,讓我看見了更多可能,也讓我有勇氣去挑戰那些「不可能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