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提示
今天寫到謝行澤在這半年裡的缺席與戰場消息,讓蘇芷清心境更微妙。另一邊,沈婉柔與秦氏撒嬌,請求母親想想辦法讓蘇芷清嫁一個不好的人家,然後讓自己跟皇太子接觸,秦氏跟沈國正說了此事,但沈國正只覺得自家女兒想嫁給皇太子太荒唐,雖然沈國正一直都知道沈婉柔愛慕皇太子,但也只是讓他玩玩,畢竟他們地位相差懸殊,嫁過去也不會是地位大的,對沈國正的仕途不好,也會被別人當成笑話,所以沈國正可不想,他跟秦氏說他已經在幫沈婉柔相對象了,叫她別妄想了。沈婉柔得知後,反倒激起一絲不甘,不能做她就偏要做,她不僅要嫁給皇太子,還要讓蘇芷清過得不好。
第一次回覆
自蘇氏夫婦歸京後,蘇府終於重歸熱鬧與平穩。林婉心日日親手為女兒準備湯羹,蘇仲遠則在朝中為蘇家軍請功,府中一片欣欣向榮。
然而,在這樣的喜悅中,蘇芷清心中卻有一塊未曾放下的心事——謝行澤。
自從他赴邊疆後,半年間再無消息。偶有傳聞傳回京中,說謝家三公子於軍中立下赫赫戰功;也有人暗暗議論,他行事狠辣,常一擊即破敵軍防線,乃軍中少有的天才。但同時,更多的卻是戰場的兇險與殘酷——有人甚至說,謝行澤帶兵深入敵境後,至今生死未卜。
每每聽到這些消息,蘇芷清心底都會微微一緊。她清楚記得,上一世的時候,京城裡傳來的確切消息是:謝行澤戰死沙場,葬骨邊疆。可這一世,會不會仍然如此?
夜深時分,她一個人坐在書案前,棋盤未落子,卻只覺滿目空白。腦中時常閃過那個夜晚,謝行澤翻窗而入,半是調侃半是正經地與自己對弈。最後,他留下的那支簪子,如今靜靜地插在她案旁的玉瓶裡,清冷卻帶著一絲力量。
「謝行澤……」她輕聲喚著,眼底掠過一抹說不清的情緒。這半年裡,她曾不止一次地告訴自己,不該對任何人寄託太多希望,因為人心最易改變。但偏偏,那人卻總是不自覺地闖進她的思緒之中。
而此時的京中,關於謝行澤的傳聞越來越盛。謝府的兩位少爺——謝行澤的庶弟們,卻日日在暗處散播流言,或誇大戰場的凶險,或含沙射影地說謝行澤早已葬身沙場。他們眼中閃爍著掩不住的竊喜,恨不得這位嫡長兄永遠不歸。
「若他真死在戰場,那謝家未來,就是我們的了。」謝二公子低聲對弟弟說道,眼中閃著貪婪。
「不過,聽說皇上對謝行澤寄予厚望,若他活著回來……我們恐怕再無出頭之日。」謝三公子則陰狠地應道。兄弟二人心照不宣,怨恨與嫉妒,幾乎要將理智吞噬。
這些暗流,尚未觸及蘇芷清耳中。但她心頭的隱憂,卻比誰都沉重。
這一夜,她輕撫著案上那支簪子,心中暗暗期盼:
「謝行澤,你若真有那般本事……就活著回來吧。」
同一時候,沈府內院,沈婉柔正與秦氏撒嬌。她眼眶微紅,語氣裡帶著急切:「母親,女兒不想隨便嫁人,我要的是皇太子!蘇芷清那個賤人若能攀上高枝,我憑什麼不能?您一定要想想辦法,哪怕先讓她嫁去個不好的地方,也好叫她失去一切風光,這樣太子殿下才會注意到我。」
秦氏心疼女兒,雖覺得她話語激烈,但仍放在心上,轉頭便與沈國正提起此事。只是沈國正聽完卻冷哼一聲:「荒唐!妳真以為太子是什麼隨便能嫁的?不過是女兒家的妄想罷了。婉柔雖好,卻配不上那個位置。更何況,就算真的嫁過去,也只是妾室般的存在,對我仕途不僅無益,還會惹人譏笑。我已在為她挑選合適的人家,妳莫要再胡思亂想。」
秦氏聽了雖有幾分不甘,但也不敢多言。沈婉柔得知父親的態度後,心中卻生出更深的怨恨與不甘。她狠狠地咬住唇,指甲掐入掌心,心底暗暗發誓:「不能做的偏要做!我不僅要嫁給皇太子,還要讓蘇芷清永遠不得安生!」
一場看似平靜的內院風波,實則暗暗牽動著京城局勢的下一步。
總結
沈婉柔要開始有大動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