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提示
寫到蘇芷清和韓木舟去湖上踏冰,睿王不要出場,而是靜靜的遠觀,然後韓木舟跟蘇芷清談話,蘇芷清溫柔的說道他把韓木舟當成兄長一般,很敬愛。繼續寫到,晚上,謝行澤又不請自來,然後調侃著蘇芷清。
再寫到好幾天過去,沈婉柔的外傷雖然好了,但臉色一直很差,最近還一直要作嘔,沈婉柔的丫鬟跟秦若蘭反應,秦若蘭覺得不妙,至於秦若蘭為什麼自己沒察覺,是因為最近因為沈婉柔的事一直與沈國正爭吵。秦若蘭叫了大夫來看沈婉柔,發現有了身孕。
第一次回覆
冬日清晨,天光初亮,湖面結了厚厚的冰,寒風卻帶著幾分清冽的靈動。
韓木舟親自備了一輛馬車,滿臉笑意地等候。
一路上,韓木舟談笑溫和,語氣帶著少年才俊的明朗。他說著湖畔的風光,說著自己年少時曾在結冰的河上奔跑摔跤的趣事,語聲中有掩不住的真誠。
待馬車抵達湖畔,果見湖面光潔如鏡,遠遠望去,彷彿一整片天地都被凝固在寒冬裡。貴胄子弟們三三兩兩踏冰而行,笑語聲不斷。
韓木舟目光落在蘇芷清身上,語氣忽然放緩:「芷清姑娘,自從初識以來,木舟心底便一直敬仰姑娘。今日邀你來此,不過是想與你共賞一段好風景。」
蘇芷清靜靜看著眼前的湖水,微風吹拂,將她的髮絲掀起,映著眼底的清光。
良久,她才開口,聲音溫柔卻堅定:
「木舟公子待我極好,芷清心中感念。只是……我與公子情如兄妹,敬愛有之,卻並非兒女之情。望公子能明白。」
她的語氣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,而是如清泉潺潺,溫婉卻無法撼動。
韓木舟怔了一瞬,眼中有失落,卻仍強自一笑,低聲道:「既是兄妹之情,那木舟便永遠以兄長之禮待姑娘。若有一日姑娘遇險,木舟也願拼命相護。」
蘇芷清微微頷首,心底泛起一絲柔軟。
——然而,他們並不知道,在湖畔遠處,樹影之間有一抹黑衣身影靜靜而立。
睿王謝行澤戴著面具,半遮容顏,目光如寒星般落在二人身上。
高宇低聲道:「殿下,是否要上前?」
謝行澤卻只是冷哼一聲,目光深沉,指節在斗篷下緊緊收攏。明明他才是最該與蘇芷清並肩的人,如今卻只能遠遠看著。
韓木舟的身影,映在蘇芷清清冷卻溫柔的笑意中,那一幕,直直刺進了他的眼底。
謝行澤移開視線,卻怎麼也移不開心底翻湧的醋意。
夜幕低垂,燈火幽幽,蘇芷清獨自坐在房中,看著案几上的燭火輕輕搖曳。心中卻不知為何浮起白日湖畔的一幕,韓木舟那句「兄長」的話,令她心底酸澀又有些安定。
正出神間,忽聽「吱呀」一聲,窗戶被人推開,一陣寒風灌入,燭火隨之搖晃。
「姑娘果真膽子大,一個人靜坐,竟還能神遊萬里。」低沉而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響起。
蘇芷清一怔,轉頭便見那熟悉的半張面具,還有他一貫隨意的笑意。
「睿王殿下——」她語氣微帶無奈,「殿下可知自己這樣闖入別人閨房,實在有失體統。」
謝行澤挑眉,故作嚴肅,卻壓不住唇角笑意:「哎呀,本王素來不拘小節,況且你我交情匪淺,怎麼能算闖?」
他信步走近,隨手撩起桌上的茶盞,邊喝邊道:「白日裡和韓木舟看湖,可還盡興?」
蘇芷清心頭一跳,卻故作鎮定,慢慢放下手中茶匙,淡聲道:「殿下竟也有工夫在暗處偷看?」
謝行澤一噎,隨即低笑:「本王怎會偷看?不過……想護著你罷了。」語氣雖帶調侃,眼底卻閃過一絲真切的專注。
蘇芷清垂下眼,掩住心底一瞬間的悸動。這個人,總是這樣,明明語帶輕浮,卻讓人不自覺地在意。
夜色靜謐,兩人談話間,似乎彼此的距離又近了一分。
幾日過去,冬意更濃。
沈府中卻暗潮洶湧。
沈婉柔雖然外傷漸漸痊癒,臉色卻始終蒼白,整日精神恍惚,近來更常常掩口乾嘔。
起初秦若蘭只以為女兒驚嚇過度,未曾留意。可隨著婢女們頻頻上報,秦若蘭心頭隱隱浮起不安。
「夫人,小姐近來總是反胃,連飯也吃不下,這已不是一兩日了……」婢女小心地說著。
秦若蘭神情一震,攏緊衣袖,心中掀起一股驚濤。這些日子她與沈國正爭吵不休,為了女兒的未來與聲名,幾乎無暇顧及細節,如今回想起來,竟忽略了最致命的異樣。
她不敢怠慢,立刻命人請來大夫。
片刻後,大夫診脈完畢,長歎一聲:「恭喜夫人,小姐已有兩月身孕。」
話音落下,秦若蘭只覺天旋地轉,心口一緊,幾乎站立不穩。
她眼神瞬間變得陰鷙無比。
身孕?
這是她女兒的清白!
而這一切……都是蘇芷清害的!
總結
因為剩最後十天,我必須要趕一下進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