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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普的詩篇(再接再厲)系列 第 2

麻雀語錄(2)-男孩的回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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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情題要:
翻閱到一位精通鳥語的巫師手札記事,主角在驚奇不斷的遭遇下,腦袋以超出理解範圍運作,接受著記事文字中跳躍出的畫面,更不可置信的感受到麻雀對人的評論。不!應該是意識到麻雀原來是會如此觀察人類!
腦中意識轟轟的向後腦撞擊,就像是過熱的電腦般(或是CPU使用率:100%),程式「無法回應」的狀態,無意識的呆坐遠望,慢慢的緩緩的等待腦袋處理資訊完畢……
闔上記事後靜默的氣氛,似乎沒有隨著時間流逝改變。

男孩坐在灰塵拍不太乾淨棉布舖襯的木椅,雙手自然的放在椅子扶手上,眼睛似乎停不下來一直轉,時而閉起眼時而睜開眼,似乎一直思考一直回想著剛剛的情況。

這時忽然有一滴水滴落到男孩的手,原本思慮不停轉動的迴路,就像找到出口般瞬間順暢的回到清晰的現實。

「啊!」男孩到吸一口氣終於回到現實世界。原來屋外下起了雨,屋頂上的細小瓦縫滲出幾滴雨水。

這幾滴雨水把男孩思緒濃縮起來,他覺得自己不一樣了。他突然好想跟麻雀說話想跟牠們分享人類世界的事,這眼前發生的一切,讓他腦中的思路交錯出一些想法,想跟麻雀說。更正確的形容應該是男孩被觸及的激動,想要所抒發!就是此時此刻!

無可奈何的身邊一個人也沒有,更別說麻雀了!只好自言自語對著巫師的記事本,自逕的喃喃說著:

「麻雀阿,小小的身軀竟有如此鴻大襟懷,就連人類聽到都會替你們憤慨!聽我說,你們解開我許多童年的疑惑。多麼希望能像巫師一樣,親耳在輾轉啾鳴的樂音中聽你們訴說!

如同所說:
原來習以為常的真理下,可能是人類不完善思想所創造的!
原來在不完善的思想下,人類有時候會自滿的認為自己找到了真理。
原來幾十年來自滿找尋到的真理,有可能被後來人類的突破所推翻。
原來越來越進步的人類會不斷的修正過去,但現實的生活中總是有難以突破的自然困境。
原來在自己生存環境的自然中,人類會因為實驗的「理想條件」必須忽略環境的聲音。

麻雀阿,我跟你們說,你們所觀察到的人類世界:是在一個不完備體制中生存的物種;是一個與自然不斷對話、溝通、磨合下產生的世界。

現在的世界不再只有自然,我們人類不斷追求所謂「支微」真理,因為自然太過宏大,只好不斷切割真正生存探求的思維(哲學),切割到或許我們以為能夠用實質證明為止……」

話還沒說完,耳邊傳來翩翩翅膀的揮動聲,鼻間稍來一些溫暖帶有雨水氣息的毛屑,輕巧的飛躍男孩楣間,停駐在眼前桌上排列整齊的書上。是一隻麻雀,一隻躲雨的麻雀。

男孩的思路似乎又被抓住,被眼前這隻十幾厘米的小生物牽制…

「是麻雀。」腦中只有這三個字迴盪。

麻雀看著男孩,有禮的朝男孩彎下了頭與眼前的人類致意。

這時巫師的記事本突然自己翻開了,來到一個空白頁面,空氣凝結著謙虛與敬意,氛圍感覺不到隔閡,似乎只有心赤裸裸的誠摯。

男孩自然的拿起麻雀身旁的墨水筆,寫下了剛剛想對麻雀說的話語,沒有掛礙也沒有當初的驚愕,男孩他打破了無法理解的人類規範,靜靜的緩緩的一字一句寫著……

(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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