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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Y 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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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普的詩篇(再接再厲)系列 第 3

麻雀語錄(3)─男孩與大男孩

前情題要:
閱讀巫師筆記後的男孩,有股莫名悸動,口中喃喃的對著記事本說話,凌越意識無設限的讓心中話語傾流而出。那股單純的、潔淨的吶喊,引來了一隻避雨的麻雀,這隻麻雀像是有洞悉般看到男孩的希望,點了頭向男孩示意

他,麻雀

牽繫著巫師的魔法,讓男孩拿起了一支木製的沾水筆……
「夏爾!夏爾~~~!快點起床!!快來不及了!起床!」一個清澈的嗓音壓低音量叫喊著,手輕拍眼前約莫8歲紅褐色頭髮的男孩,眼睛卻不時望向有點破舊沒有上鎖的門,似乎生怕下一秒門被打開。

男孩有些抗拒的搖了搖頭,口中低喃著「麻雀不要走,我還想跟你說話…」

「夏爾!你在說什麼夢話,快點,在不起來就溜不走了!」青年沒有對男孩生氣,仍是以緊張輕聲的口吻叫喊,手握向男孩揮舞抗拒的手。

倏地男孩睜開了眼。看到一雙琥珀色的眼眸,黑亮髮絲微微落下的青年,但臉上有些髒汙與傷痕。
「你終於醒了夏爾!快!我們快去港口!今天有大船,人多又可以偷偷搭了!」青年興奮的說著,臉上就像要出門遊玩的孩子一樣開心。

男孩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青年會知道他的名字;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這間簡陋的地下室;更不知道為什麼青年會認識他,要他一起「又」去搭船。那隻麻雀呢?到哪裡去了,巫師筆記本呢?懷著滿腹疑問,但身體卻熟練的起身收拾搭船「旅遊」的行李,說是行李,應該說是工具箱吧?男孩又產生了新的疑惑,為什麼八歲男孩的行李只有工具箱?
太多疑問讓男孩決定只想好好的享受這趟旅遊。

男孩與大男孩鬼鬼祟祟的走上一樓,輕輕悄悄的越過帶有悶悶刺鼻血腥味的「地方」,夏爾雖然不想承認,這裡是連「正常」油煙味都沒有的廚房,晨曦微亮的光芒勉強從玻璃汙漬的縫隙穿過,但屋內還是灰濛濛的難以看清,夏爾只想趕快離開這裡,一刻也不想滯留,緊跟在青年的後面。忽然夏爾意識到它應該在此刻停下腳步,縱使他一點都不想停下來,眼前身影也跟著停下蹲下,熟練的在黑在中摸索,夏爾感覺到青年似乎得手一些戰利品了,但緊張氣氛仍沒有緩解,兩個身影走向廚房旁的後門,青年的手在離門把距離幾釐米前停留。
深吸一口氣輕聲的向夏爾說「夏爾,拜託你,等一下帶著我,就像逃命似逃跑的。」
「明白。」夏爾能感覺到,眼前的青年正以抗戰赴死的心情,面對門後的「東西」。自己每次都會帶著緊閉雙眼的青年拔腿狂奔。

「準備好了嗎?」青年口吻決斷並閉起雙眼,手緊握門把。
「好。」

門縫邊陽光一湧衝入屋內,投射兩抹狹長一瞬的身影。
忽然變亮的視野,忍不住瞇起眼的夏爾沒有減低速度,鼻子不斷衝入更加濃郁的腥羶味,眼睛漸漸習慣亮光,所見景象不管看多少次都不會習慣,牽著青年的手更加用力,急速奔跑。

脫離血腥地域,青草清新沁鼻味道洗刷先前的不愉快,心臟由緊張狂跳轉變成自由的狂跳喜悅,腳步留戀的停下,緩緩平和走在自然的泥土味上。

「哈哈!這次成功了!」青年與夏爾四目相視自然笑著。
「船還有一段時間才會進港,我們去摘些野果子吧!」青年愉悅的爬上樹。

「費格曼。」夏爾忽然脫口而出。
「怎麼了?接著」青年回應著,並丟幾顆果實給夏爾。

「費 格 曼?」夏爾任由果實掉落,驚異仰望著眼前著個青年。

「夏爾,接著啊!一直叫我做什麼?」

(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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