職級的提升,往往伴隨著更高的責任和對結果的直接影響。對於資深工程師或工程經理來說,可能不太能像 junior 那樣,完全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安排工作。
職級越高,協作的複雜度越高,這就要求我們必須主動管理時間,而非被動接受。
一旦你的職責涉及領導多個團隊協作,你的行事曆就會被強制性的會議所填滿。你需要配合產品經理、設計師或合作夥伴,這大幅壓縮了個人時間的彈性。
資深職位通常是技術決策的最終把關者,當 production 發生問題時,就必須隨時待命,彈性時間在救火時幾乎不存在。
Google 早期鼓勵的 20% 自由時間文化,曾讓 David Singleton 這樣的主管能利用非工作時間進行個人工程專案(如開發 Google Translate 的 iPhone 版本),滿足了管理和技術實作的雙重渴望。
尋找技術的滿足感
對於今天的工程師來說,20% 自由時間的文化雖然在許多公司已不復存在,但它背後的精神——將部分精力投入到自我驅動的、有意義的專案中,是保持激情的關鍵。
具備 Amazon 和 Meta 經驗的 Senior Manager Stefan Mai 提到,在他任職於 Amazon 期間,工作 50 到 60 小時是家常便飯,甚至經歷過長達六到八個月的「死亡行軍」(death march)。在高抱負的大型科技公司中,努力工作是常見的。
劃定戰場與建立邊界
工程師必須明白,並非所有時間都能維持「死亡行軍」的強度。持續的高壓工作會導致認知疲勞和錯誤率上升。
使用「深度工作」的時間區塊,強制性地將行事曆標記為「專注」,並關閉所有通知。向你的主管與團隊溝通,除非是 production 發生問題,否則不要打斷這段時間。
如果會議真的太多時,積極推動團隊採用「無會議週三」或類似的機制,共同為團隊成員爭取更多連續的、可支配的專注時間。
也可以如同第一段所說的「持續尋找技術的滿足感」,身為工程師,研究或寫自己想寫的程式時多半是開心的,所以盡可能在忙碌的工作之後,找時間幫自己充電。
如果考慮離職是因為倦怠或筋疲力盡,可以考慮與公司協商帶薪或無薪休假幾個月,以進行自我調整。休了六個月或更長時間的人,通常感覺自己獲得了重生。
對於資深工程師來說,休假最大的障礙是「我離開後系統會崩潰嗎?」
David Singleton 指出,運動是一個貫穿他職業生涯、產生巨大影響的習慣。他發現每當他在工作中感到沮喪或不快樂時,通常都是因為他忘記運動了。
對於依靠複雜邏輯和高度專注力工作的工程師來說,運動絕非「奢侈品」,而是維持思維清晰度的必要投資。
將運動時間視為一天中用來解決技術難題的最佳時機。許多工程師都發現,在長跑、游泳或重訓時,那些在電腦前糾結數小時的 Bug 或設計難題,會突然清晰地迎刃而解。將體能活動與不受干擾的思考結合起來。
當寫程式陷入撞牆期時,比起喝咖啡,一個 15 分鐘的散步更能有效重置大腦。這是一種比純粹休息更高效的認知重新啟動。
對工程師而言,Work-Life Balance 不再是被動的平衡,而是一種主動的「時間工程」與「精力管理」。
需要像優化程式碼一樣,優化你的時間表和精力分配,確保在高強度的職業生涯中,你的身心能夠持續運行並不斷迭代升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