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年紀,有時會有些念頭,如果5年前走了那條路,現在就不會這樣,如果10前選擇去做什麼,現在就怎樣,還好這些負面的想法,不會困擾人太久,因為科技目前還沒法讓人回到過去。
筆者認識的軟體業界英雄並不多,所以雖然Stallman先生自傳裏的受訪者眾多,但是這些人名氣大不大,筆者不太了解。
而有兩個人,一個是Java之父,一個是前昇陽的高級工程師,也和Java有關的傳奇黑客。
Java之父James Gosling,在Stallman先生創立自由軟體基金會(FSF), 回頭開發emacs時,兩人有過交集,他創作Gosling Emacs(Gosmacs),Stallman先生本來是打算在這個版本上開發的,後來因版權問題(商版權是出版社的),及內建lisp語言的功能受限,他幾乎整個大改寫。
早期的編輯器作者,幾乎都是語言創造者,或是腳本語言創造者,這樣才能讓編輯器方便讓使用者客製。
而後Gosling 先生的Java, 這是資訊產業裏的一則傳奇,在各種機器都可有Java的足跡。
另外一個是Guy Steele, 也是MIT 人工智慧實驗室的黑客友人,The Hacker's Dictionary 早期版本的作者,他和Stallman先生合作過,常常是協力作業,
He started looking over my shoulder, asking me what I was doing,
他的商業上成就,可以看WIKI。
其實在那個圈子,如果Stallman先生不選擇發展自由軟體運動,他仍然有很多選擇,
尤其那時才30歲左右,當時沒有google, facebook這類軟體工程師夢想要進去的公司。Apple 公司可能還在車庫。而Stallman先生知道要有一個GNU系統,因為主要只有他自己搞,只好先搞gcc,從1984年一直做,一直到1991年Linux 出世,整個自由軟體運動才步入坦途。坐足了七年的冷板凳。
Linus先生後悔用gcc的同時,Stallman先生也後悔Linux用了gcc。畢竟Linux裏裝了太多不自由的軟體,即使是現在2014年。
就像很多商業公司有其生命週期,如手機行業的一年傷一家巨頭的循環,黑梅機,Nokia,HTC, 三星,快速爬到頂峰,又快速滑落,反而是富理想性的運動,可長可久的發展下去。
看著Stallman先生喜歡在演講時脫鞋子,從來沒穿西裝的照片,他應該從沒後悔過三十多年前的選擇,而怡然自得的周遊列國。
做選擇,對/錯有時還在其次,有人把錯的選擇,做到變對的,有人選對的選擇,卻堅持不下去的情況也很多。
在受不了的時候,這時候適時的信仰可以即使打氣。教會裏有句流行的說法,人生路途的終點,就是信仰的起點。